北京青春痘医院咨询 http://pf.39.net/bdfyy/bdfjc/210311/8736814.html咱接着的名词继续展开,继续加料,帮助大家培养侃大山的技能,着重介绍一下在翻译过程中产生的有趣名词,下半部分更多以堆料的形式展开,信息量相对密集,闲言少叙:
5.开国之父-双鸭山:
这里要说的双鸭山可不是黑龙江的著名城市Twoduckmountains,而是起源于威妥玛拼音,发明人是英国驻华公使威妥玛,威妥玛拼音早期大量用于中国的名词翻译,包含了大量的地名、人名、事物名,比如大家比较熟悉的Peking(北京)、Tsinghua(清华)、Taichi(太极)、Moutai(茅台)等,当年影响极大,被废止后仍在方方面面影响着我们的生活;
(注意茅台的英文字母就是威妥玛拼音)
而主题中所说的“双鸭山”,正常人决想不到它指的是我们的国父-孙中山先生,起源是一本叫做《惊心动魄的17天》,书中提到了中山大学,这里涉及到一个知识点,就是孙中山名孙文,字载之,号逸仙,化名中山樵,所以称作孙中山,而中山大学的英译名,不是当代拼音版的Zhongshanuniversity,也不是威妥玛拼音的Chungshanuniversity,而是采用了孙逸仙的威妥玛译名SunYat-senUniversity,所以看看这拼音,简直和双鸭山一毛一样啊;
(网上的双鸭山大学梗图)
因为同样理由闹笑话的还有蒋校长,他的威妥玛拼音名叫做ChiangKai-shek,所以被回译的时候译作了“常凯申”,“常公”梗在中国互联网世界可谓长盛不衰了,而更伟大的图书管理员因为自己的《念奴娇·昆仑》而被翻译成了“毛昆仑”,兴许翻译的德国人认为念奴娇是一个叫昆仑的人写的吧,而此类梗在一些“道路以目”的时刻还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;
(这里本该有配图,但我不敢放)
除了威妥玛拼音带来的误解外,还有拉丁文的翻译,也带来了尴尬有趣的故事,比如明代的西方人在翻译儒家二圣的名字时采用了音译+标准后缀的方式,孔子按孔夫子的名字译成Confuci,再加上拉丁文后缀us,就变成了Confucius,孟子则是Menci+us,就变成了Mencius,也就是另一个译名的笑话“门修斯”,其实除了拉丁文的us,还有意大利文的o,也就是Confucio孔夫西奥,是不是有内味了?
(门修斯和孔夫修斯)
再说知乎上一个类似的梗,讲的是三国时青梅煮酒论英雄的故事,皇叔听曹操说了什么才被吓掉的筷子呢?---“天下英雄唯使君与孟德尔”,当然古人不会拿自己的字来自称,原文是“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”~
(孟德尔:你在“豆”我?)
因为刚才提到了双鸭山,这段再补充一个牡丹江,它和牡丹花有什么关系呢?答案是卵关系,因为源自满语“穆丹”,意思是弯曲,就是“牡丹江拐了几道弯儿”那个弯弯曲曲,至于牡丹江另一个关于“蛇精”的典故,大家看看就好,至于我是不信~
6.罗刹庙:
从前在北京的东直门内有一座罗刹庙,一般庙里供奉的都是神佛,莫不是这座庙里供奉的是罗刹*?当然不是,钉在十字架上那个男人,但是耶稣为什么被供在罗刹庙里?答案是因为雅克萨之战后归化的俄罗斯人,他们移民北京后被康熙帝安排进了镶*旗,所以这是一座东正教堂,而罗刹就是音译的Russia,本质上俄罗斯应该被译作罗斯,但是那会阴差阳错地被翻译成了罗刹~
(文身师笔下的罗刹*)
另外在北新桥附近有一条胡同叫做石雀胡同,这个读音应该参照北方方言中的麻雀,一般被叫做家雀儿,雀读三声qiao,所以这个胡同也应该读作shíqiohútong,因为传说中这里是有一座石桥的,在清朝中期乾隆年间,这里叫石桥胡同,很可能北新桥中的桥就和这个石桥有某种联系;
在北新桥的北面就是大家熟悉的雍和宫了,雍和宫的东侧有一个“柏林寺”,这个寺难道是德国人的教堂?答案是读bi,如果不看字,谁都不会弄错,只怪德国首都太过深入人心。
(马蜂窝对柏林寺的评价)
7.山东大嫚儿:
葱省的会把姑娘叫做大嫚儿,看起来是个葱味十足的词语,但是前身可是无比洋气的,据称这个词源自德语中的dame,原意是指女士、小姐,复数形式是damen,所以这就是大嫚儿的出处了,而马达姆的应用则更加广泛,从东北到东南沿海,当然说的就是madam,还有北京话中的“蜜”则是Miss派生出的,别问我蜜三刀、它似蜜、唆了蜜有没有关系,压根儿就不是一码事儿好吧;
(洋气的大嫚儿)
(词典佐证)
由于移民史、殖民史导致这种类似的名词比较多,比如古已有之的从波斯来的词汇ākhund,意思是学者、老师,现在译作阿訇,波斯语中的mani变成了猫腻,英文中的card变成了中文的卡,英国人带来的印度巡警从阿sir变成“阿三”,这里还有另一个说法说印度巡警张口必说Isay,因此被叫做阿三,选择何种解释还请自行认领;
(老照片中的阿三)
除了阿三还有一个网上常见的吐槽对象-杀马特,也就是Smart,但是当年Smart的译名要正面得多,也即“时髦”,落差让人想说“大人,时代变了”,近义词Modern到了上海变成了“摩登”,大家一下就想到了摩登女郎,而到了哈尔滨则变成了城市的吃货名片-“马迭尔”,对马迭尔出自modern,气氛一下变得很fashion,南部方面马来话的roti可不是肉体,而是面包,变成了莆田的“绿啼”,北部方面俄罗斯的面包变成东北的“大列巴”,东北老人还常用布拉吉和喂得罗这两个词,前者是连衣裙,后者是小水桶,刚才提到了Russia被译成罗刹,其实在吃货眼里还有一个更响亮的名字,也就是罗宋,当然就是罗宋汤的那个罗宋,吃了那么多年的秋林·里道斯红肠,如果你问一个哈尔滨人,大多数都知道秋林是一个俄罗斯商人,其他很多人也普遍知道秋林是个老商场,但是你知道里道斯其实就是立陶宛吗?就是那个没事儿总搞事情的东欧小国家,因为红肠的前身就是“立陶宛蒜香红肠”啊;
(真是给足了立陶宛面子了)
青岛人把下水道叫古力,源自德语的gully,而东北人更多会把下水道叫做马葫芦,源自日语里的マンホール(mahuru),虎老师提示,其实日语的mahuru是出自英语中的manhole,啧啧,甚至说东北话中的“杠杠的”都是源于日语中的ガンガン(gangan),淦~骂了句“扑街”,扑街和嗝屁作为南北常用的死亡代名词,前者被认为出自poorguy,有着十分明确的“路有冻死骨”气质,而我们常说的嗝屁了,萨苏认为嗝屁出自德语的krepieren~
就写到这儿吧,要不然没完,此类内容大家感兴趣可以去百度和知乎逛逛,能找到一箩筐,然而我始终没有找到我最关心的问题,那就是土拨鼠和吐蕃有没有确切关系?然而用群里猫老师说的作结尾:迪克牛仔和鸡鸡肯定是没任何关系~